家乡的土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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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：李东平图：来自网络写了许多乡情的文章，怎么也不能落下家乡的土门，这个小小的“袖珍”村庄啊，因为它在我童年记忆十分熟悉的地方。小时赶集穿过我村苹果园后的树林，往南一步之遥就到了土门。土门用土话叫土门头！的确，黄土墙的院落，低矮瓦舍，鸡犬相闻的的是一个闲适的农村小庄。早先听老人说，土门解放前是一个村分三大院，当时行政、治安和上学都一并管理。所以从父辈以前都裙带相联，唇齿相依，亲情世故互相融合，自然比起与其他地方感情更深一些！小时候印象最深的，就是在村西有一个巨大石臼。它就那么丑陋地静卧在草丛中，不知多少年！每次看到它都想抚摸它，想起贾平凹早年写得一篇文章，也许它是天上掉下的陨石，每次经过总有几分神秘，想摸它始终不敢摸它。土门就如它的名字，朴素而又古拙。记得它的村庄中心有一个高大院落，书写赵姓族人中曾经有过富足。父亲说过，当时他小时候读书时，曾和伙伴到这里上过几年完小，若轩大爷就在这教过书，那时他才二十出头，是民国时期的文艺青年，他少年丧父，多亏守寡母亲靠几亩薄田供他上了师范，为报母恩回乡教书。他是个忧郁的知识分子，除教书外不问世事，这让学校班上富家女子留意了，虽是情投意合，仅是发乎于情，止乎于礼，谁不曾顶开这层窗户纸。不过后来富家女子家人还是知晓，让女人回家了。不久，女子得相思病死了……若轩奉养完老母投身了革命，解放后又成了某地的官员，还回来为那女子上了香修了坟，迎娶了同门赵家女子。这也是村内听老辈人说的，都哀叹女子命薄无福！那旧时的大院因某种历史原因沉寂在往日岁月中，成为老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而拾级而上是宽大的广场和悠闲锻炼的村民。土门因地靠汶口，受到它的恩泽，这里人似乎暗含一种开明，向上，谦卑，他们农忙种地，闲暇时多做小生意，谁也不显露自家的底子，但又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富有。每与人结识，客气又不善多言。也是与众不同。土门村就像隐藏在平原旷野小家碧玉，精致而又朴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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