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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年说牛牛寄托了中国古人怎样

        

“凡寓目于物者,疾则粗,迟则尽得其妙。马疾牛迟,骑牛,欲其迟也”(朝鲜权近《骑牛说》),不经意间道出了审美生活的真谛。借助牛马出行在我国历史实非常久远,《世本·作篇》记载黄帝时“胲作服牛”,夏禹时“奚仲作车”,指的是造车以牛马牵引承载货物或人,“服牛乘马,引重致远,以利天下”(《周易·系辞下》),原初仅是便利天下出行的两种通行方式。随着礼制的产生发展,尤其是舆服制度即车舆冠服与各种仪仗制度的确立,等级化车舆配置出现,服牛乘马逐渐分化为不同的身份专属,背后承载的文化信息也变得丰富而有差异。老子骑牛、孔子乘马成为身份标志、文化选择,代表着诗意或远方的不同生活方式与态度,深刻影响着古人,并见诸于他们的诗歌创作之中。

老子服牛,孔子乘马:诗意与远方的殊途

孔子最得意的弟子颜回,即颜渊不幸早逝,他的父亲颜路请求孔子卖掉车驾给颜回做一个外椁安葬。孔子回答“吾不徒行以为之椁。以吾从大夫之后,不可徒行也。”(《论语·先进》),孔子不能卖车步行来为颜回置办外椁,原因是他曾经位列大夫,是不可以徒步出行的。据周代礼制,大夫所乘之车谓轩车,又称巢车,是轻便马车。《论语》常以车乘之数来指示邦国大小强弱,孟武伯问孔子弟子仁,孔子回答“由也,千乘之国,可使治其赋也,不知其仁也。”“求也,千室之邑,百乘之家,可使为之宰也,不知其仁也。”(《论语·公冶长篇》)具体到个人,车马更多是身份财富的象征,“赤之适齐也,乘肥马,衣轻裘。吾闻之也,君子周急不继富。”(《论语·雍也》),“乘肥马”是公西赤身份富有的重要象征;“朋友之馈,虽车马,非祭肉,不拜。”(《论语·乡党》),以车马形容朋友馈赠礼物的贵重。

与孔子同时代的老子对车马的态度,似乎要消极许多,“故立天子,置三公,虽有拱璧以先驷马,不如坐进此道。”(《老子》62章)老子认为在天子即位,设置太师、太傅、太保三公重要官职时,进行双手捧着贵重玉璧在先、四驾马车在后的隆重献礼仪式,也没有进献清静无为的“道”更有意义,驷马之车是让位于道的。“天下有道,却走马以粪;天下无道,戎马生于郊。”(《老子》46章)认为治理天下如合乎于道,自然太平安定,这时善于奔走的战马发挥的是耕种功能;治理天下不合乎道,连怀胎的母马也只能在郊外的战场生下马驹。对于马,老子的视角与富贵身份无关,而与道的理解与践行有关。

老子出行方式与孔子也不一样,托名刘向所著的《列仙传》提到,“后周德衰,(老子)乃乘青牛车而去,入大秦,过西关”,尽管这是较晚出现的意象,但老子骑青牛在后世基本已经定格。孔子曾经打比方“犁牛之子锌且角,虽欲勿用,山川其舍诸?”(《论语·雍也》)用以评价出身不好的仲弓,他认为耕牛产下的牛犊只要符合祭祀用牛的精品标准,最终也会被用于祭祀的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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